许廉气得胸膛起伏不定,抿了抿发干的嘴唇说道:“去告诉夏元,老夫不管他是什么身份,只要是我的下属就归我管,来了蜀州就老老实实办好份内之事,老夫会盯着他,若有冤假错案失职之处,定然不会轻扰!”
“好好好!许大人威风!话我肯定如实带到!”护院咬牙切齿说道。
他原本是肃宁侯的亲兵,跟了夏元后走到哪儿不被客客气气的对待?
还从来没有受过这种羞辱!
夏家护卫前脚刚走,后脚同知刘贤良就匆匆入内,额头上还带着些许虚汗,“大人您将夏家护卫赶走了?”
“哼!这夏元好生无理,竟敢派人来叫我亲自出城去迎,只是将其爪牙赶走都是客气了,他若在我面前我必斥责一番。”许廉没好气的说道。
“哎哟喂!”作为太子旧党的刘贤良曾在京中为官,操着一口地道的京话说道:“大人您不了解此人,他当年在京城的跋扈程度只比裴县子弱上一筹,但现在估摸着比裴县子当初还更胜一筹,大不了您叫卑职带人去迎即可,为这点事得罪他不值当啊。”
现在齐王势大,夏元估计眼睛都长头顶上去了,许廉这么赤果果的不给他面子,必然会遭其记恨和报复。
“哼!他敢有持无恐以下属的身份指使上官,就是在京城被你们这些人给惯的,来了蜀州,我非要好好治治他。”许廉黑着脸冷哼一声说道。
刘贤良唯有苦笑,许大人的倔犟跟夏元的跋扈都属于各自领域中的佼佼者,他退而求其次道:“那也总得派个人去迎接一下才是吧,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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