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就好。”王县令有些傻乎乎的憨笑道,昨晚之后他才知道世间男子为何皆好女色,其中乐趣真是不足为外人道也,爽到头皮发麻。
看着他这副傻样,周泠月有些羞涩也有些无语,没好气白了他一眼。
昨晚王县令真把她抛下然后跑去书房翻书,过了片刻拿着一本书兴冲冲回房,照着书所写所画,抽冷子一下差点把她痛死。
好在王县令不是许府婆婆说的那种赋异禀之人,她很快就适应了,不然还有得苦头吃哩。
王县令有些踌躇的说道:“希望裴兄一会儿可千万别提昨晚的事。”
“行了,夫君怕什么,今日裴府那么多人,平阳伯难道还会当众取笑你昨晚所为?那不是也暴露了他自己听墙角的事吗?”周泠月安抚一句。
“你不懂他。”王县令摇摇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用最简单的话让周泠月意识到裴少卿什么样的人,想了想低声说道:“这么说吧,他一面跟我闲聊,一面让女子趴在桌下。”
活了二十几年,没有什么事能比当时那一幕给他造成的冲击感更大。
人怎么弄肆意妄为到这个地步?
跟大庭广众当众撒尿有何区别?
“这……”周泠月惊为天人,脸蛋红得能滴出血来,瞪大眼睛满脸不敢置信的问道:“平阳伯有如此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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