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县政府出来,裴恒学长吁短叹,一副丢了多少钱的样子。
事实上,他也的确是丢了钱,平白无故地便给固南县多交了30万的承包费,他觉得像是割了一块肉出去一样。
“好了,裴所长,你现在好歹也是个大款了,不要这样小气不行吗?”
高凡很是无奈地劝道。
“我算什么大款,我这辈子都没见过30万是什么样子,结果被你一句话就说昏了头,说送就送出去了。”裴恒学郁闷道。
高凡道:“啥叫我一句话?这件事咱们是集体讨论过的,萧所长也同意了,怎么又赖到我头上来了?”
“不赖你赖谁?咱们劝固南县提高承包费标准,自己可以装憨啊,我就不信固南县还会让咱们多交钱。”
“大家都涨了,咱们凭什么能够不涨?”
“钟建钢不会这样做的,他还得考虑和泽研所的关系呢。”
“但咱们会欠下一个人情,而且还会留下一个话柄,未来说不定就会给所里带来麻烦。”
“能够省下30万,就算有点麻烦也值啊。”
“裴所长,你的眼睛不要这么浅。尤塘的这个矿,咱们是打着做工业试验的名义包下来的,如果不赚钱也就罢了,真的赚了钱,难免就会有人说三道四。咱们主动提出多交承包费,以后上级部门下来调查这件事的时候,咱们就有回旋余地了。咱们不是算过账了吗,就算多交30万的承包费,这个矿起码也能给所里赚回100万,你还不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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