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随时都能帮人操办喜丧服务一条龙似的。
凤子墨缓缓开口:“丝弦师弟,我并无为难之意,只是星轨石于贵脉音修之道本无大用,何苦执意相留?”
说完,他将长袖一拂,摆出一副清冷之相:“若能割爱,我愿以庚金相易。”
天机阁的人群之中,寻松盯着凤子墨的背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装模作样。
这般像是施舍对方的姿态,谁肯买账?
更莫名的是,此人不由分说便强要护他们周全。
他们天机阁弟子,何须外人庇护?
也不知道幻竹到底去了何处,竟也不出来管管这位死装哥。
与凤子墨相对而立的,是一名身着墨绿法衣的男修。
此人衣饰流溢微光,气度卓然,眉目清秀宛如水彩晕染,周身气质中还透着一丝风流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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