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乖乖听话就行了，等我成了仌，你当上业绩第一的统，双赢不好吗？这多爽啊？”
「……什么是仌？」
“哦，人上人。”
「……」
系统沉默片刻后，还是无奈妥协：
「说吧，你还想知道什么？」
话音刚落，它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补了一句：
「(′???`)不过我可提前告诉你哦，我得到的消息也不多，而且我查到的情报你基本都快摸清了。」
沈蕴见它屈服，在脑海中桀桀桀地坏笑了一声。
她刚准备开始盘问，却在下一刻被叶寒声突如其来的问话打断。
叶寒声将茶盏置于案上，目光沉静地投向长生：“那么，你让焦尾去为其他修士引路，又与此事有何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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