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棉花的头又被按了下去。
月芒神色淡淡,一手抓着棉花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则从容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以后少说话。”
棉花:“……”
有人管管鹿吗?
……
长久的沉默后,长生终于从浑噩中惊醒。
他惨笑一声,笑声里浸满无尽的苍凉与悲怆:
“怎会如此……”
“怎会如此啊!!”
“原来……原来我们所受的万般苦难,千年煎熬……竟都源自那人的一己私欲?!!”
沈蕴抿了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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