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尾见状,慌忙解释道:“不、不是您想的那样!前辈……那时我只见其皮相,未察其里。”
“直到……直到他屡次提出非分之请,我才彻底看清其为人。”
“非分之请?你指的该不会是……?”
“正是您所想的那般。”
沈蕴莫名火起:“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怎么不去加入合欢宗?”
焦尾认真回想片刻,答道:“据我所知,他素来……是看不上合欢宗的。”
沈蕴:“……”
这倒也在情理之中。
毕竟人总是双标的——
陌生人入了合欢宗:伤风败俗,恬不知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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