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凤鸿远却只是盯着她笑出了声,甚至握住她的手,将那剑往自己心口刺得更深了些。”
“那女子惊得直接松开了剑柄,而他却说……‘你果然舍不得我死’。”
“那一刻,我便懂了。”
“原来他身边……还有旁人。”
“说来你或许不信,”红狱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自嘲,“那时的我,心中竟无半分受骗的怒意,只觉荒谬至极,甚至笑出了声。”
沈蕴吞了下口水:“……笑什么?”
“笑他这么大费周章,到头来,只不过是为了让我替他生下砚儿。”
“我的砚儿……”
提及这个名字,红狱的眼中瞬间泛起了泪光。
“那孩子……他天性纯善,连对灵兽都心怀慈悲,未曾沾染半分他父亲的诡谲心性,也没有遗传到母亲的毒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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