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等她回答，那只小鹿便开始乱撞。
“嗯……！你！混账！”沈蕴气息不稳地抗议着。
月芒却置若罔闻，泛红的眼尾紧逼着她，喘息灼热地在她耳边追问。
“到过吗？”
“……没到过。”
其实沈蕴根本不知道月芒问的究竟是哪位，而且，几乎每个人都到过那个位置，毕竟大家的尺寸都很有实力。
但是没关系。
哄男人的话，她张嘴就来。
……
时间一转眼便到了下午。
这时，天空中悄然聚起浓重如墨的雷云，翻涌间电光隐现，威压森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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