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方才的话头,他开口说道:“熊家此刻应该已经发现熊厉的魂灯灭了,偏偏又遇上范惜风身亡,此时接任范家家主,可算不得什么好事。”
司沅歪了歪脑袋:“可若是要寻范家的麻烦,也得等那熊春柏治好暗伤再说吧?”
沈蕴随手接过月芒递来的花露,轻抿一口后接话道:“如今熊家寻不到地尽草,而范家又乱成一团,估摸着也没机会知道熊家发生的事。熊春柏要治伤,怕是只能找范怀亦了。眼下恰逢范家换了家主,范怀亦一着急,说不定真会出手相助。”
叶寒声闻言回应:“我倒觉得不会。”
“嗯?怎么说?”
“因为熊厉已死,范家与熊家结下了死仇。范怀亦并非蠢笨之人,他应该明白,能医治渡劫暗伤的秘术,正是他目前最大的依仗。”
“若真将熊春柏彻底治好,恐怕他的死期也就到了。”
沈蕴恍然大悟。
“有道理,那这事儿可有的拖了。”
众人谈话间,渐近尾声。
沈蕴慵懒地倚在座位上,揉了揉微鼓的肚子,心满意足地叹道:“吃得差不多了,咱们回吧。”
叶寒声颔首,指尖灵力流转,轻掐法诀,桌上杯盘狼藉的残羹冷炙瞬间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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