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什么玩笑,我的灵宠不叫我主人,那叫什么?”
“那我呢?”
司幽昙眯起眼,语气低沉:“我是野狗吗?”
“你是唯一的狗。”
沈蕴的话接得极快,司幽昙怔了一瞬。
“狼与鹿,怎能当狗?”
沈蕴漫不经心地接上一句,然后轻笑着从司幽昙怀中起身,转身看向他。
“况且……他们可没你贱。”
这一眼,似无形的锁链,忽然收紧。
司幽昙的脊骨瞬间酥软,膝头也开始颤动了起来。
内心深处的那些隐秘的渴望与羞耻,在这不受控制地战栗中昭然若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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