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她便觉得自己像是被千万根冰针刺穿了周身血脉一般。
极致的寒意在她体内尚未散去,天火又猛地升腾起来,将那些冰针熔炼、重组。
沈蕴:……
厉害,这异火和天火在自己的体内苟合上了是吗?
给她丹田当酒店了?
下一秒,剧烈的疼痛袭来。
冰与火的极致拉扯让痛苦如潮水般反复冲刷着她的意志。
须臾,她觉得自己的肉身实在难以支撑,单膝重重地跪入焦土。
但她仍强撑着集中全部心神,努力消化这狂暴的异火。
远处,月芒目睹此景,心头猛地一紧。
他掐动指诀,身形瞬间出现在沈蕴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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