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共赴凶险剑阵,主人浴血踉跄而出,而他却白衣胜雪,纤尘不染。
若是自己陪着主人进去,断断不会有让她受伤的机会。
许映尘触及到对方充满寒意的目光,眸色忽然转深。
他的唇瓣几不可察地微启,想要说些什么,却在吐息之时抿紧,终究未泄一字。
月芒目光中的诘问,他看得分明。
可他无权辩解,只因沈蕴的确因他重伤至此。
他望向少女染血的衣裙,袖中的水流也随之一滞。
复杂的心绪顿时如潮水般将他吞没。
真想……将她箍进怀里,将所有的温柔与克制都倾注于她。
但深植于骨血的理智,终究把那几乎冲破桎梏的情感硬生生拽回。
他轻轻阖眼,未置一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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