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也不知道,他们都不知道……”
“我弟弟不见了,我竟然不知道。”
“我真该死。”
他从不知失去的滋味。
被命运眷顾了百载,此刻才惊觉掌中流沙般的惶恐。
沈蕴眉心微微蹙起。
她的掌心贴上他抖个不停的脊背,声音放得比檐角的融雪还轻:
“不怕,我来想办法。”
说完这句话,沈蕴就感觉到肩膀处传来一片湿润之意。
原来是司幽昙的泪水已悄然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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