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的眉毛微微一挑，“发生了什么？”
张献忠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
他挥了挥手，调出了一份关于最近两年多的大致信息。
“你自己看吧。”
秦浩的意识沉入其中。
几秒钟后。
饶是以他现在那古井无波的心境，此刻脸上也第一次出现了一丝无法掩饰的错愕。
“为人民服务？”
“解放全宇宙？”
“漺哥……成了思想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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