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思想不是学出来的，是干出来的。”
秦浩走到讲台前，那个漺哥曾经站过的位置。
他的目光扫过台下所有的人。
“你们，想学是吗？”
“我来教你们最后一课。”
他没有拿出任何讲稿，也没有引用任何原文。
他只是伸出了一只手。
对着虚空轻轻一握。
嗡——
整个礼堂的空间，开始剧烈地扭曲起来。
下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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