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杂种,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非得把这个家毁了才开心么?”
要说陈大勇恨葛春花不假,但也更恨陈绵绵。
恨她妈让自己被村里人笑话一辈子,恨她把丑事给揭穿,让他这张脸再次丢个干净。
面对陈大勇的怨恨,陈绵绵满眼嘲讽。
一个将亲生女儿当奴隶牛马一样打骂对待的父亲,也就是小可怜原身不敢干什么,如果换了她,早就一把耗子药全都毒死了。
这么想着,陈绵绵脸上的表情也没多好,讥诮着指了指躺在地上的赵二驴。
“爹,你可能还不知道吧,葛姨故意让赵二驴上山糟蹋我,还给了他二十块钱,说是等事成之后再给二十。
我马上就要和有为哥结婚了,她这么做就是不想让我好过,不想让你有个城里人女婿,你难道不该恨她么?”
陈大勇闻言,瞪大眼睛看向葛春花。
陈绵绵和方有为的婚事,可是他这两年最吹嘘的事情,逢人就说以后自家的闺女要当城里人的。
不说如今工人多吃香,就是以后方有为混个车间主任啥的,他也能跟着享福啊。
“葛春花,你他妈是要疯啊,看我今天不打死你,我都是你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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