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酷刑在文建业的身上施展个遍,他足足被抢救了两天,换了四波医生,病危通知书下了八次,才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
医生说了,文建业的腿站起来的希望不大,以后都得在轮椅上过活。
手腕的伤影响他以后手部灵活操作,甚至可能连字都写不好了,作为一个科研工作者,文建业失去了他的骄傲和热爱的事业,比杀了他还难受。
回家修养这几个月,后妈亲爸,周围所有的人都对他像是易碎的娃娃,从此他连去厕所都是奢望,每天只能困在这房间里,看不到希望。
“妈,您别救我了,求您了,让我死了吧!”
文建业看着董清秋哭得狼狈,趁着还能说话,就嗓音沙哑地交代遗言,摆明是存了死志的。
“不行,你不能死,你八岁就叫我妈,咱们十七年的母子情分,你不能把我扔下,往后我和你爸怎么过呀。”
董清秋抱着文建业就是哭,听得陈绵绵翻了个白眼,人还没死呢就开始哭丧,有那个时间不好先救人么。
“赶紧去给我弄一壶温水,不烫手的那种温度,苏不言撬开他的嘴别咬到我。”
陈绵绵把董清秋推开,占了她的位置,苏不言闻言赶紧过来卸了文建业的下巴,让他合不上嘴。
“泥萌……干森么?(你们干什么?)”
文建业含含糊糊的还没说完,陈绵绵手指就塞进他的嘴里,按压他的舌根催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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