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绵绵可没忘了刚才这人想把自己推到野猪那的事情,要是就让他走了,不是太便宜他了。

        张二蛋感觉肚子上的剔骨刀又往下挪了挪,冷汗都下来了。

        他偷眼瞄着附近带血的土地,如果陈绵绵现在趁乱把自己阉了,咬死就说是野猪的过错,他似乎真的没办法。

        最主要,这刀要是真捅下去,他这辈子就完了。

        这么想着,张二蛋最后只能咬牙张嘴。

        “祖宗,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放心,是要履行赌约,我自然会放了你。”

        说话的功夫,刚才肉联厂的工人带着三四个工友骑着自行车过来了。

        不仅带着一整扇的排骨,还有三十来斤的野猪肉,为首的那个手里,是一整副的猪下水。

        “小同志,你要的猪下水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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