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陈绵绵打到过瘾,陈星月脸都肿了,这才停手。
“行了,虫子被打出来了,你们以后上山可得多穿点,这又不是去参加晚宴,穿那么漂亮干啥,不够给我添乱的。”
陈绵绵擦了擦不存在的汗水,一副嫌弃的样子。
“泥,明明似泥打窝,泥还有泥鸟。”(明明是你打我的,你还有理了!)
陈星月捂着脸,看着陈绵绵再没了什么稳重典雅,只恨不得掐死她。
将平时藏在袖口的刀片放在指尖,陈星月目露凶光就要抹了陈绵绵的脖子。
“呀,这不是狗尿苔么,啧啧啧,这玩意包饺子嘎嘎好吃,来,狗子们,给姐姐把这些都放篮子里。”
就在刀片要到陈绵绵面前的时候,她突然弯腰去捡枯木上的小小蘑菇,直接避开了杀机。
陈星月看她躲开突然一愣,以为陈绵绵是个高手。
但看着她咧着嘴叉子傻笑,一个劲往篮子里放蘑菇,又皱了眉头,只觉得她是巧合。
将指尖的刀片握紧,刀刃上淬了毒,只要陈绵绵划破了点皮,明天就能暴毙而亡,谁也怀疑不到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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