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寡妇被三个愤怒至极的女人压着打,此时已经顾不得什么里子面子了,她只觉得今天是活不了了。

        围观的人群对这个事情的发展方向觉得很惊奇。

        扭头看看还在打树上的苏家三姐妹的柳若兰母女,再看看这边人脑袋要打出狗脑袋的吴寡妇……

        “那个……大家都是邻居……”

        眼看着吴寡妇被打得翻白眼,背心都要被扯烂的,有那些圣母又想劝架。

        陈绵绵斜眼看过去,扫视了人群一圈,和她们一个村的人看不下去,想劝劝。

        “你们想当好人之前,我和你们说一件事。

        这吴寡妇,可不止那三个姘头,她那裤腰带可松得很,随便哪个男人给点东西,就解开了。

        前段时间她被查出来得了脏病还不消停,只要碰了她的男人,都染上了,然后那些狗男人再回家碰媳妇……你们猜,那些媳妇会不会也被染上?”

        陈绵绵的语气很轻缓,可这话却说得让人头皮发麻。

        尤其她盯着刚才说话的“圣母”,眼底都是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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