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胎记是他们伍家祖祖辈辈传下来的,他的身上也有一块,伍安宁的后背上也有,但最近他才知道是被那个贱人画上去的。

        后来他去医院检查了身体,大夫遗憾地告诉他,这辈子不可能再有孩子了。

        他一度被绝户的痛苦打败,后来还是接到给黑省运送粮食的命令,这才振作起来。

        没想到在这里,他竟然遇到一个和自己拥有一样胎记的男孩,这年纪也和自己之前那个妻子怀孕时对上,让他怎么能不疯狂。

        可是,他的妻子不叫张桂花。

        “大柱,停手,”陈绵绵看伍大刀再打就要死了,这才叫停“去啃大列巴,回头我让人把棉袄给你补好。”

        大柱其实不想停,可是娘去世之前说过要听队长的话,这才不情愿地停手。

        他红着眼睛,瘪着嘴,鼻涕眼泪都混在脸上,冲到陈绵绵面前哭得伤心。

        “队长,我娘给我做的棉袄坏了,呜呜呜,我娘再也不能给我缝了,他是坏人,他们也是坏人,把军装弄坏了。”

        大柱委屈的样子,让陈绵绵心头火气,捡起地上的鞭子就走到那两个惹事的民兵面前。

        “老娘让他来卸车,你们他妈的就这么欺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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