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俺们来嘞!”

        陈绵绵挎着篮子过来的时候,房东大娘正在门口收拾蜂窝煤。

        听到声音抬头,就觉得眼前一黑、一黑又一黑的。

        “哎呦喂,不愧是一家人嘿,这颜色(shai三声)都是一样儿的。

        你们就在这住一个月啊?”

        陈绵绵昨天听附近的猫猫狗狗说过,这老太太家里人没啥人,儿子参军混得不错,把儿媳和孙子都带去随军了。

        老太太丈夫早年间战乱死了,如今两间房子就她一个人,难免会孤独一些,所以有时候会收留一些外地来的租房子。

        所以昨天陈绵绵用十块钱一个月就给租下来了,毕竟干一些脏活,还是在自己的院子里舒服一些。

        “对,俺们就是来找亲戚滴,”陈绵绵嘿嘿一笑,露出黑洞洞的门牙“招待所太贵嘞,不如住家里舒坦。

        大娘,您放心,俺们都是干净人,不会把您的房子弄坏滴。

        这是俺大姐,叫大妮,俺叫二妮,这是俺男人,您叫他傻春就行。”

        大娘看看陈绵绵,再看看苏不言,最后再看看小塔一样的大柱,咽了咽口水,伸手摸了摸他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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