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不知道他做了多少孽,都是我的错,我就不该救他!”
丁元纬痛心疾首,每次回想都恨不得抽死自己。
那个畜生活着就是对所有人的威胁,他真的愧对那些被无辜实验的人。
“哎呀,要我说你们这些人就是太讲究证据,他都那个逼样了,还调查鸡毛啊,直接崩了不就得了。
现在好了,把你弄成生活不能自理了。
行了,既然他是那个罪魁祸首,我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老爷子,您千万别死了,回头我找人把丁英豪支走,把你救出来哈。”
陈绵绵看丁元纬执拗的样子,知道他不会跟自己走,就只能带着他的信物和几封信离开。
“那个女人不用管么?”
大柱指了指不远处的房门,还没进去,都能闻到浓烈的消毒水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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