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海涛被帮得和蚕蛹似的,动弹不得,但他看到了刚才陈绵绵带人过来,眯缝着眼只觉得无比眼熟。
“各位同志,请你们救救我,我是北部军区,黑省常胜团的团长任海涛!”
陈绵绵看着任海涛,之前他说自己的近视眼,如今看来还真不是骗人的。
但想到之前他叫自己是暖壶,突然玩心大起,笑得格外猥琐。
“谁是你同志,我们是打入民兵内部的卧底,现在你知道我们的落脚地,还看到我们的长相。
军人是吧,我杀的就是军人,来呀,把他给老娘放血,祭奠咱们枉死的兄弟。”
队员们自然看出陈绵绵那恶作剧的表情,赶紧掏出手绢把脸蒙上,就冲过去将任海涛给扛起来。
“哎,哎……有什么话好好说,他罪不至死吧!”
百姓们站在边上反而懵逼了,闹不明白不都是穿军装的么,干啥就要把人给放血了?
有的甚至还为任海涛说情,完全忘了刚才是如何痛恨当兵的。
任海涛看着这群虎视眈眈的人,想要努力挣脱,不管如何,就算是死,也得把信号弹发射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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