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个案子做的这么缜密，如今却近乎于破罐子破摔。”
“要知道，以这种方式杀人，并没有太大可能逃脱，要想继续向另外两家伤害过她女儿的人下手，几乎没有可能了。”
“难道她就不想报仇了？”
“如果她是上一起灭门惨案的凶手，那有没有可能是什么不可抗力的原因，让她不得不这么做。”
“如果她不是，那就存在另一个凶手。”
王队露出赞赏的目光。
“你的想法我知道，但想知道这一切还是只能从刘晓雁口中得知真相。”
“要是今天还审问不出什么，明天就安排医院检查一下刘晓雁的身体情况。”
几人都点了点头。
如果刘晓雁身体出了问题，那就代表她没多少时间了。
这样一来，她就没有可能再像上次一样谋划，只能用为数的多的时间能复仇一个是复仇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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