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大部分时候甚至都无法正常交流。
大部分时候都躺在床上静静地发呆。
有天晚上，刘晓雁给女儿清洗身体的时候第一次听到她说话。
“妈妈，人间太苦了，我想去天堂。”
那一刻，刘晓雁眼角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
“妈妈别哭，我在童话故事上看到过，天堂是最美的地方。”
女孩摸了摸母亲乱糟糟的头发，轻声呓语。
她没有悲伤，眼中的光早已消失了。
这之后第二天，两人一个不注意，女儿就从床上滚了下来。
她想去天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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