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因为他的修炼之路也即将断绝，需要借助官方的力量，所以才提出的合作。
只是不得不说，这种合作的确是双方互惠互利。
“还有一点。”
冯元山目光闪烁。
“就算照你所说，有了源能和功法，是所有人都一定能成为超凡者吗？”
“还是说这其中有什么我们不知道限制？”
他的思路非常清楚，并未因为听到成为超凡者的事情就失了分寸。
“这点我可以非常明白的告诉你，只要有了功法和源能，那么人人都能成为超凡者。”
“这也正是超凡者和修仙者最大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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