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嘴角颤抖着,冷汗不受控制的,密密麻麻地从额头流下来。
封儒宫:“这个世界上的每个人都会死,只是每个人死亡的意义都不一样。”
“有人背负着极大的责任,也有人连自己该怎么活着都还没有搞清楚,就这么死去了。”
“其实,死亡对于我们这种人而言,十分奢求。”
“对你而言,其实算一种解脱,你不用害怕,我不至于动手杀了你,你,就是一只蝼蚁,我没有丝毫兴趣杀你。”
“但是,你得知道一个前提,你对于我而言,还算不上真正的合作方。”
“……”
说着,封儒宫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口香糖,打开包装纸,扔进嘴里,嚼了嚼,嚼了嚼。
“呸!”
然后吐了出来。
“你看,口香糖都没什么滋味,死亡,又算得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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