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老摆手：“无妨，你出去守着！”
“可是……”章轻语很是担忧，如今的元山这个状态，怕是根本控制不了情绪！！！
纪老沉声道：“没事。”
“你去吧！”
此话一出，章轻语也只好点点头，走了出去。
把办公室的门带上后，办公室内，只剩下满身酒气的元山，以及一脸悲痛的纪老。
“你来了……”纪老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愧疚。
元山攥着酒瓶子，那通红的脸庞，想来是喝了不少的酒。
他眼眶中闪烁着泪花，看起来，好像刚哭完不久。
“为什么？”他对纪老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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