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吸渐重。
而她只能偶尔得到喘息之机。
良久,唇分。
孟子艺的吊带肩带滑落至臂弯,赤着脚踩在沙发扶手上面色绯红地咯咯笑。
“江倾你睫毛好长啊,挠得我手痒。”
“痒还摸?”
江倾捉住她作乱的手腕,腕骨被薄汗浸得莹润。
“孟老师该不会是想耍赖?”
“谁耍赖!”
她不满地翻身跨坐,裙摆堆叠在膝弯,膝盖抵着沙发皮质压出浅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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