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也远没有想象中阔绰。
圆桌之间挨得很近，留给宾客走动的通道显得有些狭窄。
尤其引人注目的是，在不少艺人座位的后方，他们的助理或经纪人只能安静地站着，挤在椅背与墙壁之间狭小的空隙里，手里拿着艺人的外套、手包，或是随时待命的手机，姿态恭敬得像旧时侍立在主人身后的仆人。
光看这一幕，与舞台上华少激情洋溢的“慈善”形成了一种无声对比。
江倾脑中迅速闪过之前在网上看到的几张往届芭莎慈善夜内场图，开阔的空间，精致的桌布与装饰，艺人们相对宽松自在的社交距离。
眼前这景象，让他第一次如此直观地感受到“影视寒冬”这四个字并非空穴来风。
连带着，之前听说这次晚会取消了直播环节，似乎也有了更合理的解释。
这场面，确实有些拿不出手。
他暗自摇头，这主办方未免也太寒碜了些。
简直有些不忍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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