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想起什么,光脚冲进衣帽间,一条薄荷绿真丝睡裙从衣柜里滑出来落在脚踝也没在意。
当翻出那件沾着沙茶酱渍的牛仔外套时,鼻尖似乎又萦绕着鹭岛夜市的烟火气。
回到客厅时,江倾的演唱已经结束。
张静仪抱着外套回到卧室滚进蓬松的被褥堆,脸颊上方突然笑出两个小括号。
月光爬上她猫眼般上挑的眼尾,在卧蚕处凝成小小的光斑。
她摸到枕边那个套圈赢来的瓷娃娃,指腹蹭过底部歪扭的“江”字刻痕,突然想起那晚大排档里,他低头擦衬衫时表情无奈的模样。
女孩赤脚走到落地窗前。
目光所及之处,星城的霓虹在二十三楼之下流淌成河。
玻璃映出她乱糟糟的花苞头和蹭花的素颜,却比任何红毯造型都要生动。
“原来.”
她对着玻璃举起瓷娃娃,脑海中想起那天踏入清吧时听到那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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