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知道这种无形的隔阂需要时间消化。
他既不会刻意去强调别紧张,那反而显得刻意,也不会放任这种疏离感持续。
保持平常心,该怎样就怎样,过两天自然就好了。
就在这时,休息室的门被“砰”地一声推开,带着一股冬日清晨的冷气。
“江倾,早啊!”
张静仪裹着一件白色长款羽绒服,像颗滚进来的雪球,脸颊被外面的冷风吹得红扑扑的,鼻尖也带着点红。
她眼睛亮晶晶的,进门后目标明确,蹬蹬蹬几步就冲到江倾的化妆椅旁,双手撑在椅背上微微弯下腰,凑近了盯着镜子里的他猛瞧,那眼神活像在打量什么史前新发现的生物。
“干嘛?”
江倾被她看得挑了挑眉。
“啧啧啧……”
张静仪咂咂嘴,围着他转了小半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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