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的晚风卷起陈嘟灵裙摆时,她忽然想起五年前那个仓皇逃离的夜晚。
此刻江倾就站在半步之外,走动间不时会蹭过她裸露的肩头,像极了那年辩论赛晚宴时他们错过的衣角。
“当年南审的梧桐絮,现在应该已经铺满操场了吧?”
陈嘟灵用鞋尖拨弄着鹅卵石,月光洒在她精致的锁骨上蜿蜒成河。
“你记不记得决赛那天晚上”
“晚宴时空调忽然有些不灵光,罢工了一会。”
江倾突然接话,嘴唇在月光下不自然的抿了抿。
“你脱了西装外套搭在椅背,内衬上绣着一朵蓝色鸢尾花。”
陈嘟灵倏地停住脚步抬眼看他,眼底闪烁着惊讶。
她没想到江倾一直在关注自己,就像自己从没说过庆功宴那晚她离开后其实一直躲在消防通道看他应酬,见他被众星捧月一般包围在宴会的中心,直到出租车到来,她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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