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锋一转，目光落在田熹薇脸上。
“不也是因为仰慕江神，才能和他那么……亲近吗？”
她把“亲近”二字咬得轻柔，却带着刺探。
田熹薇心头火起，脸上却笑得更加灿烂，甚至带着点小得意。
“是啊！我是挺喜欢他的，他也喜欢我。我们在一起挺开心的。”
她直接承认，毫不拖泥带水。
王憷然握着果汁杯的手指微不可察地收紧了下。
她垂眸看着杯中澄澈的液体，遮住了眼底瞬间翻涌的情绪。
再抬眼时，依旧是那副温婉无害的样子，只是声音低了些许。
“江神那样的人……值得最好的。他就像天上的月亮，清冷又遥远。能靠近他，得到他一点目光，就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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