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熹薇的意识在沉沦与清醒的边缘反复拉扯,所有的委屈、不安、醋意,都被冲刷得七零八落。
她仰着头,天鹅般的颈线绷紧,偶尔泄出几声压抑不住的呜咽,像小猫的爪子,挠在人心上。
不知过去多久,疾风骤雨才渐渐平息。
田熹薇像被抽干了力气,软软地伏在江倾怀里,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听着那沉稳有力的心跳渐渐平复。
昂贵的鱼尾裙皱得不成样子,滑落了大半,露出大片雪白,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江倾的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光滑的脊背。
车厢里弥漫着特殊的气息,混合着高级香氛与汗水的味道。
田熹薇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意识昏沉,只想就这样睡过去。
江倾低头,在她汗湿的脸颊印下一个轻吻,然后小心地替她把滑落的裙肩拉上些许,遮住那些暧昧的痕迹。
车子缓缓驶入地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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