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倾的声音响在她耳边,低沉温柔,带着些许蛊惑人心的意味。
他显然不怀好意。
听听,这话骗鬼呢!
陈嘟灵被气的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幸好被他箍住腰肢,稳住身形。
温热的水流包裹着他们,她无处着力,只能依靠着他。
接下来的一切都被水流声掩盖。
意识再次被抛上云端,水汽模糊了视线,也模糊了时间,模糊了界限。
她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回到床上的,依稀只记得最后被他用宽大的浴巾裹住,抱回那张大床时,几乎是沾到枕头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窗外天色已经蒙蒙亮。
陈嘟灵浑身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遍,每一寸骨头都在叫嚣着酸痛,尤其是腰腹与双腿,酸软得几乎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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