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他才意识到不是所谓的替代,他此时就是陈二狗。
不再是陈启山,也不是为了活着,而是他本就活着。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他默默的接受一切,不在排斥。
这是面对现实,也是屈服于命运,更多的还是无奈。
毕竟记忆做不得假,血脉亲情不是虚幻,或许陈启山的记忆才是梦。
“二叔!”
前方五岁的侄子拉着小侄女正冲自己小跑过来。
“虎头,你怎么带着大妮出来了?”陈启山走过去,摸摸大侄子的脑袋,“家里有人吗?”
虎头是大哥的儿子,今年五岁半了。
牵着的大妮也是大哥家的,十月份就四岁了,刚好比二狗的女儿大一岁。
“二妮在三叔家,奶奶也在。”虎头说道,“奶奶骂二叔一天了,说二叔是个没心肝的蛆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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