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瞪圆了眼，歇斯底里地指着自己的太yAnx，指甲在皮肤上抓出几道红痕：“每一天，每一个夜晚，她都在对我笑！”
岑书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变成神经质的喃喃自语：“可我m0不到她，找不到她……”
汪好悄悄向两个同伴使了个眼sE。
“岑少爷。”
她向前迈了一小步，高跟鞋在地板上叩出清脆的声响：“您最後一次见到她，是在什麽地方？”
画室角落的老座钟突然敲响，惊起窗外几只麻雀，钟摆的Y影在岑书脸上来回摆动，将他的表情切割成支离破碎的片段。
“在……”他的嘴唇蠕动着，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在梦里，从一开始……就是在梦里。”
在他神经质的呢喃中，一行血字在三人各处的视野中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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