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一盏幽幽烛火,衬得那小娘子面孔幽幽。
“柳姨娘,还要再麻烦你将你那几个兄弟请过来镇镇场子。明日的婚宴,务必一切顺利。”
“屠二爷,你先去找石金泉,随後再m0排一下最近平县有没有新开的酒坊酒肆,或者石金泉有没有跟其他酒坊接触,他最後几天在平县都见了哪些人,有无欠债等。”
屠二爷一下明白,“大姑娘是怕石金泉还有同夥?”
温婉也说不出子丑寅卯。
从前原主并不C心家中庶务,也只见过石金泉几次,石金泉是什麽样的人,她没有发言权。
“我爹待他不薄,两个人之间也没有深仇大恨,他突然背刺我爹,背後必有原因。一切只能先以婚宴为主,只要顺利办了这婚宴,族老那边说不出话来,到时候咱们再来说石金泉的事儿。”
“柳姨娘,这几天你也帮着去打听打听,看看平县内还有没有其他账房。”
温婉语气又一顿,账房这玩意儿,每个铺子都有自己固定的账房先生,除非哪家铺子倒了才能临时流通出账房来。若要临时抓瞎,还真不好找。
“咱们平县郊外不是有个青山书院吗,那儿总有读书认字的吧,找一两个寒门子弟,暂时先顶过这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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