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松微微摇头,虚弱的道:“时不我待,觊觎宗门的人太多了,哪还有时间休息,此刻当分秒必争。

        慢慢收缩宗门势力吧,除了主峰,一切都可以暂时放弃,诸位,苟延残喘吧,宗门数百年基业总不能毁在我们的手上。”

        几位老人对视了一眼,最终只能无奈点头。

        烈阳宗一片愁云惨淡,荣氏也好不到哪里去,荣明涛虽然侥幸未死,但本源遭到重创,还被血煞之气侵入脏腑,眼见也没多少年好活的了。

        在得知在灵州的族人全军覆没后,荣明涛气急攻心,直接昏了过去,唯留下少族长荣少元焦头烂额的处理着他留下的烂摊子。

        相比于王月松的老辣与果断,荣少元就明显要稚嫩得多,因为处理不当,家族惨败的消息很快便泄露了出去。

        一时间,荣氏上下人心惶惶,相州诸筑基势力蠢蠢欲动。

        这种现象很快便蔓延到了阳州,表面风平浪静,背地里却是暗流汹涌,一众筑基势力之间的来往一下子变得频繁起来。

        刚开始还只是偷偷摸摸的,见烈阳宗没有反应之后,逐渐变得大胆起来,到最后甚至明目张胆的聚会,商议怎么侵吞烈阳宗的资产。

        他们的动作被王月松看在眼里,却没有能力去制止。

        想要打破这些人的妄想,让他们变得安分,当下最好的办法便是让张宏光去杀上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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