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一切都是雷王殿的谋划,但他却一直为此事感到深深的自责,已然快成为他心中之魔。

        见剑虚神色有异,白发如雪的剑无忧站了出来,冷淡的道:“昔日之事和今日之事岂可同日而语,我家宗主杀的不过是两个傀儡罢了,但你那族人却是切切实实的杀了我天剑宗数名弟子。

        宋族长年纪轻轻便名震四方,我师兄在世之时对你就颇为欣赏,有意与宋氏交好,紫府大典之上更是送上了我宗瑰宝,这些年相处下来也算和睦。

        可今日,你那族人杀我子弟,你欲包庇不说,还出手重伤我宗大长老,宋族长的所作所为实在是令人心寒。”

        “为何不能同日而语?我那族孙不过是机缘巧合之下得了一株灵植,却受到了天剑宗弟子的觊觎,便想要以众凌寡,围而杀之。

        宋某试问剑宗主,剑长老,这可是名门正派,剑道正宗所为?

        既然天剑宗弟子已然举起屠刀,我宋氏儿郎自然没有引颈受戮不成的道理,欲杀人者,人恒杀之,我那族孙不过是正当防卫罢了。

        至于那剑鸣,不顾自身紫府之尊,悍然冲一末进晚辈下手,还扬言要提我族孙以及族叔的头颅上苍茫峰问剑。

        呵呵,我没坏他根基,伤他性命已然是看在已故剑宗主的面子,以及昔日天剑碑悟剑的那一丝情分上。

        此间之事,孰是孰非剑宗主自行判断,大不了咱们就再做上一场。”

        一番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身上释放出的昂扬战意表明他刚才所说并非妄言,若天剑宗要战,那便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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