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宋沐慈听他这么说却是忍不住了,大言不惭的道:“宋长生,你不过是一个罪人之后,有什么资格在我们面前大放厥词?”
在她的身上,天然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听到“罪人之后”这几个字,宋长生眼底闪过一缕锋芒,却又不着痕迹的掩去,淡淡的道:“你问资格?
于私,本座乃是旁支族长,论地位在家族长老之上,辈分亦在尔等之上,是尔等的长辈,吾与使者之间谈话,尔等这些小辈妄自插话是为无礼。
于公,吾与使者都是紫府修士,而你们只是筑基修士,却在本座面前公然咆哮,大放厥词,是为无畏。
吾族老祖宋太一,虽有过错,但百年前已经被重新录入族谱,论起来,你们也得称一声远祖,蔑称其为“罪人”是为不孝。
无礼、无畏、不孝。
目中无人,妄自尊大,尊卑不分。
家族难道就是这么教育你们的?尔等的所作所为,简直是丢尽了家族的颜面,若放在吾族,已然是家法临身。
本座念尔等年轻,又是初犯,不予追究,还不速速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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