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初荔的尖叫声响彻崖谷。
虞守白眉间迅速冷凝,挥手一抬,又用法咒封住了她的嗓子,只准许她活动。
赵初荔气得发抖,胸前的玉符牌神威大展,符文游动,照亮了整座崖谷。
金光照得魅气无处遁形,琵琶声也变得幽咽凝涩,细微飘渺,钻入深林密涧中,却缭绕着不愿意离去。
虞守白生出疑虑,按照常理,这只魅哪怕功力再深,也不会自找麻烦,专挑强敌下手,可今夜为何它会出现在此攻击他们?
右肩中剑后出血不止,虞守白迅速原地打坐,服药运功,恢复伤势。
赵初荔能动以后,向后退了几步,跌坐在地上,慢慢将手伸进怀中,悲凉之际还怀着一丝窃喜,刚才她毫不费力,在远离虞守白之前,解下了他腰上的黑莲花铃。
那晚在杨府,看叶眉蛟的反应,这玩意应该是个宝贝吧,她把它系在了里衫侧面的缠带上。
冷黑的眸来回转动,心里徘徊着一个念头——是否要在此刻除掉虞守白?玉符牌力量有限,那只魅等到了机会,必会对她不利,可若现在放过他,又觉得太可惜!
一只手缓慢摸向了头上的铁木簪,还未来得及拔下,虞守白已经处理好了伤情,站起来居高临下地走向她。
她扶了扶簪子,放下手,冲他无声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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