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不想结婚?”赵满福眉头紧皱,“是不是赵晖那臭小子惹你不高兴了?”
“不是的赵伯伯,他人很好,带我逛百货大楼,又去逛公园,还给我买汽水喝。是我觉得我们不合适,本来我们之前没见过,没有感情基础,今天接触下来,我更觉得不合适。”
许夏一脸认真,“我是深思熟虑后,才来找您说这个话。”
“不可能,肯定是他干了啥,你不用怕,有事尽管说,我会替你做主。”赵满福额头暴起青筋,自家小子什么性格,他一清二楚,肯定板着脸,全程不和小姑娘说话。
“真不是的赵伯伯。”许夏深吸一口气,“您别生气,其实娃娃亲这个事,在新社会已经不作数了,我奶奶给您写信,也是家里实在没办法,她老人家不忍心看我下乡吃苦,这才问上一问。”
“其实是我家厚脸皮了,之前询问婚事,现在我又想求您帮忙安排个工作。毕竟我弟弟还小,如果我去下乡,奶奶年纪又大了,在大伯家寄人篱下的日子,必定不好过。”
赵满福皱眉问,“你大伯虐待你们了?”
“不至于到虐待,总归亲疏有别。一份煎鸡蛋,堂哥堂姐分着吃,还能尝到一些味道,再分给我们,一人只能一小口,谁会愿意呢?”许夏一直浅浅笑着,“前几天我就在想这个事,只是一直不好意思开口,现在是我厚脸皮了,您实在为难,我也理解。在您这里叨唠许多天,很感谢您让我见世面,我也差不多该回去了。”
门口的赵晖,听到许夏说回家,他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赵满福自然不可能让许夏回家,许夏提出工作的事,他怎么样都会安排了。
同样对于许夏帮儿子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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