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观仪颓然仰靠,侧头看着临窗外的依稀灯光。
尼古丁混着焦油的微苦直达肺腑,眼前视线逐渐清晰,头部隐约的刺痛也随之得到缓解,两指间的烟被缓慢撤走。
裴观仪不知道为什么要留下徐轻音。
他今天公司的事并没有处理结束,老实说他应该要待到凌晨,甚至更晚才能回来。他习惯了这种生活,也该习惯的。
商议离婚的事不足一月,但他跟徐轻音在不久之前确实已经离婚了,更准确的说,已经一同前往民政局办理了离婚。
他当天亲手签了字。
要不了多久,他跟徐轻音就可以去往民政局领取离婚证了。
徐轻音会开心的,她一定会。
但他开始后悔了。
他是商人,要权衡利弊,尤其利己。
不能只有徐轻音一个人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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