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辆停停走走,好在徐轻音并不着急,先前是要一直站在楼下等待,她觉得累,所以没多少耐心,可现在的情况大不一样。
车内空调温度适宜,或许是考虑到她穿得更少,温度甚至有意调高了些,温润的檀香让人不自觉陷入厚重的踏实感中。
徐轻音很想睡觉,希望快点到达景苑。
车子已经停在徐轻音楼下一个多小时了。
副驾上的人左手软软垂下,右手弯曲搁置在腿间,头上原本干净利落的盘发已经有些散开,缕缕发丝附着在脸上。
徐轻音微偏着头,双眼紧闭。
凝脂白玉与如墨青丝交织,红色宝石与金色链条呼应,副驾的人全无戒备之心,就这样沉沉睡去。
王连从裴观仪七岁时就跟在对方身边,他见识过不少场面,业内明争暗斗,以及各种明里暗里的下三滥手段。
裴观仪如同古井,常年无波,遇事更是波澜不惊,论野心手段,无人能及。他受裴观仪感染,对很多东西也不乏免疫。
可这么多年以来,他第一次感受到何为局促。
也许是因为副驾上熟睡的人,又或许是因裴观仪的毫无指示。不,裴观仪早已给出了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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