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县里多得不得了,严重些的已经没了,不严重的,抓了又放放了又抓,抓也抓不玩,管也管不完,只能武力教训了。

        秦齐不喜欢动武,不代表他不理解,他只是夸道:“干爹反应真快,我都没看到,你就把人抓到了。”

        费大鸣嘿嘿挠头:“也,也还好了,见多了就知道了。”

        ……

        就这么,从城门回去县衙的一路上,费大鸣帮着老阿婆挑了满满的果菜,又凭借着超高的眼力,教训了两个小偷小摸,抓了一个惹了事在逃的嫌犯,他热得不行,干脆脱了外套垮在腰上,啃着个果子,慢悠悠回到了县衙。

        秦书缓步走在一边,也抓这个果子,斯斯文文的,两个人走一起还真说不好谁更像衙门的人。

        刚进衙门,两人就和手拿册子忙于公务的江明舟对了个正着。

        若是换做前个县令,费大鸣准得伸手和人打个招呼,大摇大摆得瑟进去,毕竟他一个班头,说个实话,基本也没什么升职空间,干不干也就那回事。

        但是现在有媳妇儿了,能调职还是要调的,面前的县令来头大,虽然不能帮他调,但是能卡他啊。

        费大鸣一口果核下肚,脑袋也卡了一下。

        秦齐站在一边,上前一步,冲着江明舟行礼,即便还有些稚气,依旧端正俊逸,他道:“童生参见县令,县令手中是去年的衙门支出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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