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大鸣啧啧几下,想了想后面的安排,思索着哪天得抽个时间去看看她,也撑撑场子,免得有那些不长眼的人凑上去。三两下把饭吃完,他回去简单洗漱,穿上当值的衙役衣服,带着刀和一些干粮出门了。
七八月正是收粮的好时候,又有七夕、七月半,挨着中秋,比一般时候要忙一些。
他们衙役不算正经官职,身上的事情也多,大到杀人、科考,小到鸡毛蒜皮的吵架偷饼,都得处理。每隔三天要开衙审事一次,每两日要负责巡逻,每一旬要查商……
费大鸣是衙役头头,那些小事不用他来弄,但是安排上总是少不了的,尤其是现在刚刚换了县令,人年轻事多来头还打,要看这看那问东问西。
“班头,县令让你一会儿把去年的粮税记录,还有兵役劳役的册子找出来给他。”
费大鸣刚一到衙门,就有小弟过来通知,他没好气的摆了摆手:“赵县丞呢?这些文是不该是他来吗?”
小弟尴尬挠头:“那我也不知道,县太爷就是这么说的。”
费大鸣瞪眼:“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啊?他刚做官不知道,你不知道多说两句吗?一天天什么事都找我,是要累死我是吧?”
小弟讪讪:“下次,下次我一定记得。”
费大鸣嫌弃,走过去踹了人屁股一脚,还是大步流星跑去干活了。
流水的县令铁打的衙役,奈何这届县令是打铁的,他媳妇儿说了,人来头不小,让他好好做就好。但是具体是什么来头,她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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